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劍橋七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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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排從左至右
查理·施達德(Charles Studd, 1860-1931)
-富商之子,板球國手,運動明星,總是成為眾所矚目的焦點。

章必成(Montagu Beauchamp, 1860-1939)
-男爵之子,身材高大,富幽默感。

司米德(Stanley Smith, 1861-1931)
-醫生之子,劍橋划船隊健將,能言善道,熱情洋溢。

前排從左至右
阿瑟·端納(Arthur Polhill-Turner, 1863-1935)
-鄉紳之子,為人隨和,兩兄弟看來都屬於短小精幹的類型。

狄克遜·何斯德(Dixon Hoste, 1861-1946)
-將軍之子,皇家砲兵軍官,沉默寡言,自律嚴格。

西瑟·端納(Cecil Polhill-Turner, 1860-1938)
-杜西德: 鄉紳之子,皇家騎兵軍官,較為固執。

威廉·凱巴(William Cassels, 1858-1925)
-富商之子,英國國教牧師,個性成熟。


“我已撇下凡百事物,背起十架跟耶穌,世上福樂名利富貴,本已對我如糞土……”

一百二十年前「劍橋七傑」放棄他們在英國的顯赫家世、運動成就與炫麗前程,一起前往中國內地傳福音,此舉不但震撼了當時的英國社會,也寫下宣教史上動人的一頁。他們有的是全國著名的運動能手,有的是貴族,有的晉身為軍官,各方面都有卓越的表現。除何斯德外,都是劍橋大學的學生,而其中除杜西德中途轉學外,剩下五人都由劍橋大學畢業,因此得到「劍橋七傑」的稱號。但至終他們放下了世上的享受、今生的名利、美好的前途,而踏上一條艱辛的路───往遙遠的中國開荒布道。一八八五年二月他們動身來中國時,平均年齡大約是廿五歲,那真是一隻充滿青春活力的宣教隊伍。

縱然有人怀疑,有人諷剌,究竟他們怎樣和艱難的中文奮斗,究竟在一個与基督教文化斷絕的國家,每天接触著無知、迷信、拜偶像的人群,他們的虔誠能持續多久?但至終他們沒有一個人退后。

一八八五年五月二日,他們從倫敦遠赴中國的行動,大大震憾了那個時代,直至百多年后的今天,他們的影響仍不稍減退。

施達德──板球手

查理·施達德(C. T. Studd)出生于貴胄之家,是劍橋的板球隊隊長。無論是打球、投球,在當時都是首屈一指的。投球方面,他更打破全國的記錄。

然而就是在他的板球如日方中的時候,他放下了板球,決心前赴中國傳揚主名。他的決定引起了大學的騷動,但他感悟到:“救贖意即‘買回來’,所 以,如果我屬于他而還占著不屬于我的東西,那我就是賊;否則,我就該放棄一切而完全歸 神。當我一想到耶穌基督為我死在十字架上,我為他放棄一切又有什么 難呢?”

其實,施達德從未考慮過往海外宣教,他覺得英國已經夠大了,但當他清楚地明白 神要他往中國時,他卻毫不猶豫,將板球的專誠全放到基督身上。

抵達中國后,他先后在太原府、上海、平陽、隆安府等地作傳道工作,并于一八八八年在天津跟另一位宣教士普絲麗·施德活小姐結婚,婚后四個小孩子 也相繼在中國誕生。由于健康惡劣,施達德不得不在一八九四年舉家遷回英國,后來圣靈又催迫他往印度傳福音。至一九零八年,他正計划重回印度, 神卻奇妙地 將非洲的需要放在他心上。

雖然施達德不是終生留在中國的工場,但他卻一生未离開過宣教的事奉。他開拓了非洲工場,且成立了環球福音差會,協助更多任務人往非洲禾場收割。

司米德──軟弱變為剛強

司米德(Stanley Smith)一直在中國北方工作,他可以用流利的中文講道。去世的前一天晚上,他還講道。1931年1月31日在蘇州逝世。

有誰料到這樣一位愛主、愛中國的宣教士,曾經是生活放蕩、靈性浮沉不定的軟弱基督徒?

他父親是著名外科醫生。司米德雖然十三歲已接受救主,但他一直陷于靈性的低潮。在劍橋念書的日子,他仍喜愛玩樂。雖然他熱愛草地网球、游泳、騎 單車,還是划艇手,但他仍感到生活無聊,不滿足,覺得沒意思。他自認是個失敗的基督徒。直至他明白要將自己全交給主,他生命才有轉變。司米德很快就投入直 接的事奉,一連串的露天聚會、下午茶點、醫院探訪、訪問貧民。他還得著新的負擔,就是到國外宣教。但不久他又再度軟弱,靈性總是暴漲暴落,忽上忽下。他肯 定不會流失,但他完全沒有屬靈的能力,即使當牧師,也只是一個平庸的牧師。

在一次和弟兄的交通中,他發現他受自我意志的攔阻很大,他只喜愛基督徒的活動,但最后的方面,他仍想自己決定。于是當晚他在日記上寫上:“我必須把自己完全獻上。”

他本來可以留在劍橋或往鋁瑞得理學院接受圣職人員的訓練,但最后他确定了中國是他一生的事奉,他也就義無反顧地踏上了!

西瑟·端納、阿瑟·端納兩兄弟

西瑟·端納(Cecil Polhill-Turner)排行第二,阿瑟·端納(Arthur Polhill-Turner)排行第三,他們也是富家子弟,父親是上校,按照當時的傳統,二子要當騎兵,三子則作家庭牧師。

阿瑟·端納雖然知道自己將來會當牧師,但他的生活絲毫不檢點,他愛賭馬,打牌,跳舞,直至在慕迪布道會中,他才真正決志。從此,他徹底与馬、 牌、舞斷絕。他是校際運動的代表選手,他仍努力學習和運動,但他目的是藉此見證基督。在七杰中,阿瑟·端納是第一個蒙召往中國的。他一直在四川傳福音,庚 子拳變与辛亥革命期間,他都在中國。

二哥西瑟是騎兵軍官,又得過足球獎章,但他清楚 神并非要他穩步地爬上陸軍元帥的高位,而是要他前赴中國宣教。他的擺上并非受弟弟阿瑟影響,原 來自從他獨自參加“中國宣教士聚會”后,他就決定去中國傳福音。曾有一位長老极力勸他留下,原因是騎兵隊很快就有机會遣往印度,在那里也可以作很多宣教工 作。而他叔父白亨利伯爵也攔阻他,但西瑟毅然放下了升遷的机會,卻遠征中國山西,后來甚至深入西藏禁地。

何斯德──炮兵少尉

劍橋七杰中,只一個軍官,是炮兵少尉狄克遜·何斯德(P. E. Hoste),他受戴德生的影響很深。當他正考慮宣教工場的時候,戴德生寫的小冊子深深地感動了他:“中國三億八千五百万人民(這是當時的人口數目,現時 是超過十億)在死蔭幽谷中,沒有机會接触福音,回頭想想我們元帥的命令,‘往普天下去,把福音傳給万民。’……面對成群走向滅亡的人,還能袖手旁觀嗎?” 中國也開始成了他的負擔。

起先,當少將的父親對他往海外宣教加以很大的攔阻,但后來父親竟寫信告訴他,不再阻撓他,這令他更清楚 神的呼召。

戴德生曾向他強調遠赴中國的危險和孤獨,但何斯德毫不畏懼。想不到他后來還接續戴德生,作中國內地會的負責人。抗戰時,他曾被日人拘禁。他在中國住了六十多年,直至逝世前一年才离開中國,返回倫敦。

凱巴──牧師成為宣教士

威廉·凱巴(W. W. Cassels)在劍橋畢業不久,就成了英國國教副牧師,他在貧民中工作,然而 神讓他看見他的工場并非英國,而是遙遠的海外。自從他感到海外宣教的呼召后漸漸地清楚 神賜他的負擔是中國。

但他要往中國的決心,很快就受到考驗。他母親竟然親自找戴德生,請求他不要接受凱巴作宣教士,原來他母親有七個儿子,而凱巴是她唯一留在英國的 儿子。結果是 神自己挪開了這些障礙,最后他母親竟寫信給戴德生:“這條路已夠艱難,如果我加以阻撓,那我不就成了 神好儿子的坏母親?…… 神已帶領他 走上這條路,雖然不合我的意,但我須跟上,愿 神賜福他,也賜福你們的工作。”

凱巴先在上海,然后往中國西部,直至一九二五年逝世,都很少离開那里。

章必成──宁肯宣教,不要大筆財產

章必成不只放下了世上的享受,他更放棄了大筆財產。當他在中國宣教的時候,英倫的大哥,由于沒有儿子繼承業務,想給章必成大筆財產,但條件是要 他放棄中國,放棄宣教,回英國打理房地產業,章必成毅然拒絕了。他宁愿鎮過鎮、村過村,艱辛地旅行布道。一次他甚至在炎熱的天气中,和戴德生走了近一千里 路。他愛中國的熱誠,甚至感動了儿子,后來儿子長大了,也加入中國內地會,而他自己也就是死于儿子的宣教站──中國寶宁。

章必成是大家庭中的三子,父親是男爵。自少他就在基督教活動和敬虔的气氛中成長,但他卻徒有基督徒的外表而無屬靈的實質。在慕迪布道會真正信主后,他也曾一度軟弱。幸好,這只是短暫的情況,退后反倒叫他更邁向前,以后他更愛主!而 神也就揀選了他完成他所托負的使命。

一 八八五年二月四日晚上在倫敦愛塞特廳(Exeter Hall)的歡送晚會,雖然下著大雨,卻有幾千人到場,座無虛席。站在一幅中國大地圖前面,七個年輕人,一個接著一個講述他們蒙召的心聲。施達德用這段話 作為結論:

你們是為今世而活呢?還是為永生而活?你們是注重世人的看法呢?還是神的看法?當有一天我們來到審判台前,人的看法對我們無足輕重,但神對我 們的看法卻存到永遠。那麼,我們豈不是應該接受祂的話語,單單仰望祂嗎?

他們的豪情壯志,不但在英國和北美校園中掀起一股海外宣教旋風,也將中國內地會 的聲望推向一個新的高峰。

絕不退卻後悔

「劍橋七傑」於一八八五年三月十八日抵達上海,然後轉往內地,有些人擔心他們只有五分鐘的熱度;一群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,遇上難學的中文、落後的環境、猜疑的人群,恐怕很快就會灰心後悔。事實卻是,他們後來雖然走不同的路線,卻沒有一個向後退卻,沒有一個覺得後悔。

司 米德在山西工作,後來因教義上的問題離開內地會,但仍在山西另闢工場,直到一九三一年病逝。何斯德在中國的時間長達六十年,繼戴德生之後領導內地會,晚年 遭日軍拘禁於集中營,回英國後去世。蓋士利長駐四川省,直到一九二五年過世。施達德在中國生活不到十年,後來轉往印度、非洲宣教,去世於非洲內地。在中國 時,他繼承了一大筆的財產,卻全數奉獻給福音機構,一點也不為自己保留。章必成常陪同戴德生巡迴中國內地,一九一一年回英國。他的兒子後來也加入內地會, 章必成多次回中國協助他,一九三九年病逝於他兒子位於四川寶寧的宣教站。杜西德的負擔是在藏族身上,他長期在青康藏高原活動,夫妻倆在一次暴亂中幾乎喪失 性命。一九○○年回英國後,他的心仍在中國,後來又來了七次,而且停留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。杜明德一直在四川傳福音,直到一九二八年退休回國,兩兄弟都在 英國鄉間度過晚年。

推動宣教的手

在重溫「劍橋七傑」的故事時,我們不要忽略了他們的母親,其中有四位是寡母(蓋士利、施達德、章必成、杜氏兄弟),她們為了神的國度,犧牲了難以割捨的親情,實在令人感佩。以施達德的母親為例,她在知道么兒獻身中國的決定後,雖然還有其他兩個同樣是劍橋畢業生的兒子留在身旁,仍彷彿世界末日來到,陷入痛不欲生、歇斯底里的狀態中。然而施達德清楚確信這是神為他所安排的道路,就定意不為親情所動,堅持要往中國去。施媽媽只得讓步,轉而私下向內地會交涉,希望 寶貝兒子到達中國內地時,已有精緻的餐具、舒適的沙發等著他,而金錢不是問題,施家可以負擔一切。她怎樣也料想不到,這個么兒不但不以生活設備為念,後來 更將所繼承的巨額財產全數奉獻出去,自己甘願在非洲內陸過著最簡陋的生活。

幸好經過一陣子痛苦的煎熬後,施媽媽終於也順服神,成為一個以禱告支持兒子的母親,後來「劍橋七傑」親友們的定期禱告會就是在她的豪宅中舉行。

母親的手,是推動搖籃的手,也是推動宣教的手,「劍橋七傑」的母親們留下很好的榜樣。

One Response

  1. 很感人。願神在中國教會,興起更多像這样愛主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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